但陈蕴藉却立刻反应过来,刚才觉得古怪的原因在何处。

陈蕴藉深深觉得,自己果然是见的世面少了。

世风日下啊。

那女子如何会承认?哭得愈发可怜。

可韩修文也不客气,“你若是不承认,我们一道去衙门分说,正好查查这遗体究竟是不是你的父亲。”

那女子没声儿了。

她哑了声,就是心虚,周围的人被消遣了一番,骂骂咧咧,有的见没热闹可看,就散了,只剩下那么几个人指指点点,人群中出来两个人,抬着尸体灰溜溜的走了。

“韩兄。”邵宜年今日也是长了见识,“韩兄是怎么看出来的?”

韩修文垂下眼,冷淡的道,“长兄教的。”

邵宜年闻言一愣,还在想韩修文哪儿来的长兄,陈蕴藉就走了过来见礼,“韩兄,好久不见。”

见到陈蕴藉,韩修文挑眉,“陈兄。”

邵宜年刚想说话,被陈蕴藉戳了一拐子,闭上了嘴。

没聊两句,韩修文带着朋友离去。

邵宜年捂着胳膊,“你刚才那一下,可弄疼我了,怎么回事啊?”

“韩修文的长兄已经离世多年。”陈蕴藉道。

这事儿过去已经十一年,邵宜年一时想不起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