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是什么?就是乱那啥啊。

这焦大到底还是宁国公府的人,他能喊得出来,空穴不来风,只怕这其中多少有点问题。

“秦氏是因为弟弟在私塾里打架病的?”陈蕴藉觉得这个托词找得过于离谱。

那秦钟怎么也是个男儿郎,怎么养的这么娇气?

他要是在书院里打架,从来都是打赢了在说话,弄不过别人回家找姐姐哭?也太矫情。

邵宜年也看不上秦钟这样的人,“我见过这个秦钟,长得不错,就是那性子像个女孩,羞羞怯怯的,一点都不像个男儿郎,我惯来就瞧不上这样的人。

他姐姐病了,不说让他多关心他姐姐,别把这种事闹到他姐姐面前,不难吧?可他倒好,跑去姐姐面前闹,不去读书了。那秦氏羞怒,病情又加重了几分。”

陈蕴藉印象里有秦钟这个人,但也没亲眼见过。

原著中,他姐姐刚出殡,他就在停灵的铁槛寺同寺里的尼姑翻云覆雨,端的是无耻。

“这种人,说他干什么?”陈蕴藉也不觉得会跟这种人有什么交集。

邵宜年道,“这不是闲聊嘛。”

“我不想听这种人的事迹,烦人。”陈蕴藉翻着白眼道。

见陈蕴藉烦起来,邵宜年识趣的不再提。

天黑之后,陈蕴藉便同二人道别,直接回家。

回家后,练了一会儿字,陈蕴藉搁笔,躺在榻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哪知睡过去,就被拉到了黛玉的屋里。

黛玉面前摆着棋盘,自己一个人在下,屋里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