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武已有一年多,根本不惧埋伏,再者他还有流云弓,倘若真有人埋伏他,他当场射杀埋伏他的刺客,即便上了官府也没人说他的不是。

“蕴藉,以你的性子,既然决定返回,必然不是你想多了。”陈蕴贤何其了解这个弟弟?

自从挨了父亲一顿打,他这个弟弟可是怕死的很,日复一日的练武,也是想自保。

虽然不清楚弟弟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但伏榕曾说过,他弟弟这套功夫不简单。

迄今为止,他弟弟练武已有一年半,出门在外他的底气都足了,全都是因为他练功有成。

如果不是确定继续往前会很危险,他弟弟绝对不会直接回家。

陈蕴藉有些无奈,哥哥真不好糊弄啊。

“大哥,我今日只是没有准备,明日我打算带着流云弓去,若真有人埋伏我,我也不会客气。”

陈蕴贤还是摇头,“不要仗着你学了一年多的弓马骑射,就自以为能傲视群雄了,比你厉害的大有人在,我是不可能让你以身犯险的。”

见哥哥坚持,陈蕴藉也没法,只得让人将流云弓收起来。

陈蕴贤让弟弟先回屋,他自己则去了正院见祖父。

祖父虽然是刑部尚书,但并不需要每天在刑部衙门坐班,衙门大半的事务,都是由两位侍郎先行处理,他们无权处理的才交到他祖父这里过目。

“贤儿怎么来了?”陈浦和虽然年迈,但精神还不错。

闲来无事,都会自己一个人下棋。

陈蕴贤来的时候,祖父就在自己跟自己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