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

“大哥,我也不是想插手,只是想知道原委。”陈蕴藉道。

陈蕴贤道,“你还小,有些事情可以知道,但有些事情,你只要知道结果就好,至于过程,以后我会教你的。”

陈蕴藉说不过哥哥,只得恹恹的回去当厨子,做了两碗冰露叫人送去哥哥院里。

兄弟俩说话的时候,沈氏因为抱着孩子来找陈蕴贤,倒是不小心听到了一些,见弟弟回去之后就乖乖的做了冰露送来,忍不住道,“夫君当真不打算告诉蕴藉?”

“这些事,太肮脏了,别脏了他的耳。”陈蕴贤将冰露递给她,“上次你不是说好吃,蕴藉特意做给你的,吃吧。”

沈氏笑他促狭,指使弟弟做厨子。

“省的他闲着没事,什么事都想掺和一脚。”陈蕴贤吃了一口冰露,“好奇心太重也不好,既然我是他哥哥,就得教会他这个道理。”

沈氏也说不过他,横竖都是他有理。

陈蕴贤说得也确实没错,陈蕴藉第三天,就在书院听到了消息。

“蕴藉,你大哥这招可是真的狠啊。”午间可以休息一个时辰,陆永元和邵宜年就拉着陈蕴藉在书院附近的酒楼吃饭,言语间提及了陈蕴贤。

陈蕴藉不解其意,“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啊?”邵宜年惊讶的道。

陈蕴藉疑惑,“我要知道什么?”

“忠顺王府世子在京郊建了一座别院,专供他享乐之用,那院子里埋了十几具女尸,昨日有人敲击登闻鼓,直接告御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