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小两口亲亲我我,陈蕴藉苦逼的在读书练字,嫂嫂生产的时候被他哥哥逮着考学问,陈蕴藉深觉不足,还得继续增长学识。
另一头,黛玉晨起去正院请安,林如海早已经去了衙门。
“玉儿怎么今日来的这么早?”宋雨婷正准备见府中的管事,听丫鬟说黛玉来请安,不免困惑。
黛玉请了安,在宋雨婷身侧坐下,“有件事现在想来奇怪,过来问问母亲。”
闻言,宋雨婷若有所思,然后让她奶娘柳嬷嬷把丫鬟都领出去,等屋里只剩下她和黛玉,宋雨婷才问她,“玉儿想知道什么?”
能让黛玉这样赶清早的来问她,想必不是小事。
黛玉见宋雨婷把人都支了出去,便没什么顾忌的问了出来,“母亲可还记得,上回我在园子里听到有人嚼舌根的事?”
宋雨婷垂下眼,拿杯子倒了杯水给黛玉,“你是想问,何人指使他们在你面前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黛玉眨了眨眼,细细再想,这起子人说那些话,可不是有意在挑拨她和宋雨婷之间的关系吗?
宋雨婷叹道,“这里头有些人是你母亲原先的陪嫁,贾家那边的奴才,都是沾亲带故的,老爷之前将他们大半都告到了官府,好些奴才都直接被砍了脑袋,自然有人记恨你父亲。”
黛玉闻言不解,“记恨父亲,为何针对我?”
“因为那些嫁妆,是你得了。”宋雨婷伸手揉了揉黛玉的头,见她满脸的疑惑,叹道,“有些人就是这般自私自利,明明是他们的错,承受了恶果,却还要去怨怪旁人。”
黛玉听出宋雨婷有教导她的意思,便静静的听着。
“你母亲掌家二十多年,她带来的陪嫁早就已经同林家的下人互有联姻,融合在了一起,有些恶习也带到了林家来,偏你母亲的陪嫁奴才,还有同贾家连着亲的,可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父亲用这般绝情的手段,将你母亲的嫁妆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