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宜年说着有些不忿,“怎么说也是亲生女儿,又不是在家里白吃白喝,那封氏的父亲,也着实刻薄。听说当年大如州有一位太爷到任,看上了甄娘子的婢女,要了去做妾。
可是给封氏的父亲百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了。饶是如此,这封氏的父亲,对其女儿还是日日抱怨她白吃白喝。”
“哦?甄娘子在她娘家整日做针线活,婢女自然也跟着,那太爷怎么会突然要了去做妾?”陈蕴藉故作不解。
邵宜年道,“听说……跟甄士隐是旧友,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哦?甄士隐的旧友,看上了甄士隐发妻的婢女?这……”陈蕴藉摇摇头,皱起眉,“这也太不讲究了些,可知当日在大如州赴任的太爷是谁?”
“文宣哥信中说,姓贾,名化,字时飞。”邵宜年回忆着道。
陈蕴藉‘惊讶’道,“居然是他?”
邵宜年闻言疑惑的看他,“你认得?”
“这个贾化,还有个号,叫雨村。认识的人,都唤他贾雨村。现任的应天府知府便是他,英莲这个案子,就是他判的。”陈蕴藉道。
邵宜年听了,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这贾雨村到底知不知道甄英莲是他故友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