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墨,送二爷回去。”陈蕴贤淡淡的道。

洗墨是陈家的家生奴才,打小就伺候陈蕴贤的,行事作风也像极了陈蕴贤。

“二爷,请。”

陈蕴藉只好同陆永元他们道别,然后跟洗墨离开,走远之后,陈蕴藉就放松了许多。

但大街上他也不好多问,直到回到家,陈蕴藉拉住要走的洗墨,“洗墨,等等,我有话问你。”

洗墨面上带了几分无奈,可他知道自家爷向来纵容溺爱这个胞弟,他也不敢甩手就走,只得由着陈蕴藉将他拽到院子的小书房里。

“大哥跟那位张通判去圣清湖是不是查案去的?”陈蕴藉问道。

洗墨心道,这位小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叹了口气,道,“二爷,要不还是等公子爷回来了,您再问?”

至于问谁,不需要点明。

陈蕴藉扬起眉,“不能说?”

“小的承担不起这份罪责啊。”洗墨叹道。

虽然他能力不错,但终归只是个下人,有些事情自作主张,是会丢命的。

陈蕴藉也不为难他,因为洗墨是陈蕴贤身边得用的人,平日里也会帮陈蕴藉做点小事,一旦像今天这样缄口不言,就证明确实是出事了。

哪怕洗墨不说,陈蕴藉也从他的态度中猜到几分。

圣清湖那边刚出了命案,又传出闹鬼的消息,偏偏荣安公主这群贵女,竟然一点都不怕晦气,还整日在那边游玩。

那位张通判斥责他们胡闹的时候,邵宜年提了荣安公主他们一嘴,张通判的脸色很难看,想必是荣安公主这群姑娘在圣清湖游玩,扰乱了他们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