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重金在黑市买了催情香,又派人去打听贾珍,难不成是想……”陈蕴藉仿佛吃了苍蝇般恶心极了,“都是女人,她为何能如此恶毒?”
陈蕴贤神情冰冷的道,“这位谭夫人早在他儿子谭逸春死后,就已经疯魔了,否则怎么会像个疯婆子一样咬着堂姨不放?连忠顺王妃和谭老爷都不想再陪她胡闹下去了。”
“这话怎么说?”陈蕴藉还以为忠顺王妃和谭老爷跟谭夫人都是一路货色呢。
陈蕴贤好笑的道,“你当忠顺王妃是什么人?她是先帝赐婚给忠顺王的王妃,德言容功都是数一数二的,否则如何当得起王妃?
她当年会帮谭夫人,是因为谭夫人乃她嫡亲胞妹,即便这位王妃的德行再好,那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她不帮自己的妹妹,难不成还帮堂姨这个外人?”
“至于谭老爷,谭逸春毕竟是他最得意的爱子,爱子身死,他自然不好受,枕边人再挑唆,难免会有些拎不清。
只不过谭老爷到底是读过书的人,即便私心再重,可他更重视子嗣。
因此他在儿子死后两年娶了一房良妾,又生了个儿子,这位姨娘是秀才之女,也读过书,深明礼仪,又因儿子在谭老爷心中颇有些地位,有这位姨娘开解,谭老爷已经没有再执着于让堂姨守节,一门心思扑在小儿子的身上。”
至于谭逸春,都是个死人了,还能爬出来给他养老送终不成?
今年是谭逸春身故的第八年,他庶弟今年都有六岁了,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除了他母亲还会惦记着他,谁还会一直惦记他这个死人?
陈蕴藉明白了大哥的意思,“也就是说,这几年一直都是谭夫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让外人误以为忠顺王府和谭家还依然不肯放过堂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