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倒无所谓,反正叫她们过来玩叶子牌就是打发时间,如今一起做女红也是一样,就让廖嬷嬷去取了针线来。

怀恪看几人真的陪着自己做女红,又是高兴又是忐忑,坐在李侧福晋身边都不敢吭声。

耿奕就跟她主动说话道:“这荷包打算做什么颜色的锦鲤?你房间那边的锦鲤是什么颜色的?”

怀恪就努力形容了一下,比划道:“锦鲤头顶上是红的,其他是白色的,有一点点黑色,跟墨汁滴落在身上一样。”

耿奕点点头,让胡嬷嬷去取了自己的炭笔来,在纸上随意勾勒出一条锦鲤来:“这样的?”

“对,黑色尾巴这边也有一点。”

怀恪看着耿奕添了几点黑色,连连点头,眼睛都放光了:“对,就是这个样子。”

李侧福晋低头一看也惊讶道:“果真是一模一样,耿妹妹画得真像。”

耿奕看怀恪爱不释手的样子,就把画送给她了:“虽然简陋了一点,不过当图样来做荷包还是可以的。”

怀恪特别高兴,小脸上全是笑容,带着画道谢后就在一旁开始选线的颜色,美滋滋的样子确实很喜欢做女红。

李侧福晋就小声跟耿奕道:“她打小安静,生病的时候不能出去,只能躺着发呆,见我在榻前做针线,就感兴趣起来。”

做女红就不必出去,怀恪看着也不喜欢出外跑动,跟弘时的性子截然不同。

她就喜欢在屋里安安静静地画图样,然后做点女红打发时间。

当然之前被四阿哥说过,给怀恪请了个女先生,怀恪也有好好上课,学算数写大字,但是其余时间就是喜欢做女红,李侧福晋也拿这个女儿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