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一个小荷包,上面绣着两朵花。
针线还有些稚嫩,小姑娘的力气不大,针脚不够紧凑,却能看出十分用心。
四阿哥就夸道:“做得不错,只是你年纪小,也不能一直拘在院子里做女红,得多出来逛逛才好,仔细眼睛了。”
女红这东西做多了眼睛疼,府里养着好几个绣娘,其实都不必怀恪做很多女红,会一点就足够了。
哪怕不会也没什么,怀恪以后出嫁就是当人福晋的,除了给自家爷做点贴身衣物,其余的让绣娘做就好。
不会做的话,最后绣上两针,当做是自己做的就行了。
怀恪点点头,感觉四阿哥说得跟李侧福晋不一样,就回头看了自家额娘一眼。
四阿哥就看向李侧福晋道:“你也是,回头我给怀恪请个女先生,学字和算数。姑奶奶们可以不会诗词歌赋,却一定得会看账才行。”
不然以后当家了,家里什么账目都看不懂,这不是以后给下人忽悠吗?
该教的不教,不重要的倒是教了。
李侧福晋勉强笑笑,怀恪就着急辩解道:“阿玛,是女儿想学,想给阿玛做个漂亮的荷包,跟额娘没关系。”
四阿哥摸了摸怀恪的脑袋,只觉得这个女儿贴心,就没多说李侧福晋了。
李侧福晋看弘时牢牢抱着四阿哥的小腿,让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有心把弘时抱起来。
弘时却不乐意了,“不”了两声,小手紧紧抱着四阿哥不放。
李侧福晋用了点力气没把人挪走,弘时可能有点疼了,嘴巴一扁就哭了起来。
四阿哥无奈看了李侧福晋一眼,只能轻轻拍着弘时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