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奕斟酌着道:“吃点疏肝益气的吃食就好了,比如放了佛手果和青皮的解郁汤。”
奶娘感激着记下,就退到二门外了。
接下来的一个稳婆,曲娘已经熟门熟路把脉后道:“舌苔发白,舌下暗紫,脉象细涩。”
她看着对方的脸色尚可,不像是哪里有毛病的样子,这淤堵时有时无,十分奇怪。
曲娘正微微蹙眉,耿奕就问道:“你是不是偶尔会头疼欲裂,但是过后就什么事都没了?”
稳婆连连点头道:“是,正是如此。奴婢曾私下找药童看过,只道可能是冻着了,痊愈后就会消失。”
耿奕就接话道:“然而还是隔一段时间后忽然头疼,接着又消失了,过阵子又出现对吗?”
稳婆应道:“不错,奴婢只以为是老毛病了,反正就在半夜疼一会儿就消失不见,并不耽误事。”
后边的太监都想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摇晃,既然半夜发病怎么能不说,要害死他吗!
不过稳婆这个差事不错,又是给宫里或者宫外的贵夫人们接生,赏钱极多,哪里舍得放弃呢!
而且按照她所言,只半夜发病,确实一点都不耽误事的。
曲娘就问道:“你这头疼是在一个地方,还是不在一处的?”
稳婆就答道:“不在一处,偶尔前边疼,下次就换了一个地方。奴婢也疑惑了,问过药童也没能答出所以然来。”
药童还不如学徒,哪里能看得出来呢!
耿奕就叹道:“你是不是以前曾受过外伤,就在这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