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淤血出来了,人也就恢复了。

耿奕瞪大眼,还有这等操作?

她开始怀疑人生,放血这种操作不是以前欧洲那些医生喜欢用的,这里也有吗?

耿奕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把脉就会个皮毛,而且现在也不可能靠近四贝勒说她要把脉,四贝勒不把人打出去才怪,却想到那一道红光,试探着小声问道:“爷最近是不是伏案久了,感觉后颈这里有些不适?”

四贝勒有些惊讶地道:“对,最近因为河道的事连续写了好几天的折子,后颈这里是有些难受。”

却也没难受得太厉害,所以他并不在意。

要不是耿奕忽然问起,四贝勒压根想不起此事来。

福晋原本想着放血有些担心,一听耿奕这话就惊喜问道:“耿格格知道这要怎么治吗?”

耿奕犹豫了一下,四贝勒看起来就是低头工作太久有点颈椎问题,然后导致的头晕。

她张口想说来个粪字操,然而繁体字的粪字做完的话,估计颈椎更难受了,而且这个字实在有点不雅,于是只能开口说了米字操。

不但四贝勒,就连老大夫都很感兴趣:“敢问这位贵主,米字操是什么?”

耿奕解释道:“就是用脑袋写几个米字,放松后颈这个位置。”

老大夫摸着胡子连连点头道:“不错,确实有些道理。”

四贝勒笑笑:“倒是有趣,还有呢?”

耿奕眨眨眼道:“还有就是热敷后颈那个位置,也可以做个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