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做完,中原中也在也没有一丁点力气。

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从空气中贪婪的摄入养分。

中原中也看着站在边缘的上江洲柚杏,她好似被动静止了一样,宛如雕塑似的站在高高的边缘。

“什么子宫啊……什么醒来啊……”

中原中也看着她,声音沙哑而不甘:“你不是一直活在这个世界上么?”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那些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他愣然的看着上江洲柚杏扭曲的身体,像是在注视一个被邪恶所附身的可怜虫,又像是在看一个精神面临崩溃的疯子。

中原中也在说话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再被轻轻拖拽。

“呃……”男人的面容呆滞而不解,他轻轻抬头,变看到了武装侦探社宫泽贤治那张充斥着汗水和血液的面孔。

少年金色的前额发被汗水打湿,腥甜的血渍顺着他光洁的下巴滑落。

他很听太宰治的话,双眼死死的闭紧,两边的耳孔出塞上了厚厚的布屑。

宫泽贤治小心翼翼将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从地面上拖起,朝着山坡上后退。

而就在此刻,对面的上江洲柚杏慢慢的将双脚踩在了断崖的边缘,血肉模糊的脖颈高高扬起——

她依然是张开双臂,仿佛是用满怀热情的情绪,试图拥抱面前的海洋与天空。

“我被感知,我被塑造,疼痛将我的左手撕裂,掌心的疤痕将让我为天土所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