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们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放在地上;然后双手抱头背对着我走出去,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如果不是今天我负伤在身,我就把这两个人给掳到宾馆,让他们协助我完成祷告仪式。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甘心:“我……我们身上没有……”

“混账东西!”

还没等他们说完,我勃然大怒的拿着木仓从铁桶上站了起来。

“废话少说!没钱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给我!不然现在就给我死!今天我就不信我从你们身上薅不下来东西!”

大概是我怒吼的样子像下一秒就会开木仓,又或者这两个男人心智不够坚定。

总之,被我随随便便的吓了两下,这两个男人就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烫手山芋般的丢在了地上。

“你们可以走了,这是你们应得的。”我朝他们露出友好的微笑。

“呃……”两个男人狼狈离开。

把这两个人打发走之后,我点了一下手头的钱。

大概有七千多日元,不多也不少。

他们身上肯定还有没掏干净的,但是我没打算做绝。

“哈哈哈!”

当我收拾好钱,准备离开的时候,在我斜后方的屋檐之上突然响起了一阵狂放又清脆的大笑声。

“啊!”那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猫着一个人。

我警惕的握紧木仓,抬头去看——

又是一个少年。

那少年穿着一身不算特别干净的白衬衫,肩膀上披着一套黑色的外套,双脚上穿着沾满泥土的皮鞋。

他有一头深棕的卷发,不健康的苍白肤色;

而且犹如阳光过敏患者一般,除脸颊外的皮肤上缠满了厚厚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