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小气的。
不允许自己的伴侣,还记得其他人。
她当然不会阻拦惠去见他妈妈,她可以在所有的地方帮忙,但就是不允许后面站着的那个男人动手,有一个词,叫做——避嫌。
所以他注定只能站在旁边当一个路灯,除非是出现了某种不受控制的情况。
当她看到那个,躺在墓碑后面的咒灵时,神崎悠有点惊讶,自己这算是什么乌鸦嘴,然后她转头看向后面那个无所事事的男人。
“给窗发个消息,按原计划,让他们把周围的人都撤离吧。”
“那咒灵直接撞我们手上了。”
交代完,她又有点疑惑地看着那个咒灵躺着的位置,低头询问:“惠,那个是你妈妈的名字吗?”
惠也是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小海胆头上扎满了问号:“是我妈妈的名字,按照位置,也确实是我妈妈的墓碑,但是这个……”
为什么会有一个咒灵躺在这里,喊他妈妈叫妈妈?
什么意思?
他还有弟弟吗?
不应当吧,咒灵不是都不能生孩子的吗?
而且他妈妈当年也确实只怀了他一个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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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疑惑终结于那只咒灵发现他们时,发出愤怒低吼,冲他们扑过来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开关一样,一按后面顿时乌央乌央地跟出来一大片咒灵,惊地边上的那咒灵自己都惊愕地停顿了一下,不理解到底是哪里出来的那么多同类。
“都是被抓回来的一级和二级咒灵,他们这次还挺下本钱。”
伏黑甚尔简单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