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停歇之后,神崎悠不愿意就这么不舒服地睡过去,所以撑着自己的腰,坚强地爬了起来,尝试用火遁来加热这缸水。

“我为什么觉得我把查克拉用光都不一定能把这缸水给烧热,”她看着他,眼带谴责,“你刚刚为什么要往里面放那么多水?”

她查克拉总量不是很多,但那是相较于某些比较变态的人来说,实际上的含量还是够的。哪怕她施展火遁的时候笨手笨脚,因为不太熟练浪费了一部分查克拉,也足够把整缸水给烧开。这么说,不是真情实意地在担心水,纯粹就是站在旁边一个又一个地控制着火球精准降落,在不烧毁木质浴桶的情况下,还要控制着不被水给剿灭,这样突如其来的加班式训练让她有点不大开心。

在现在的特殊情况下,她理所当然地开始迁怒。

被迁怒的人一脸餍足,听到这话抬眼看过来,做出建议:“要不然我帮你把这水给倒掉点,或者我去楼下重新帮你烧一份。不过我之前烧水的时候,就已经快把店里的柴火给用光了,你要是实在很着急的话,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去隔壁抽一个帮忙过来烧水?他们的火遁应该也都还不错吧?”伏黑甚尔故意说出这个不靠谱的建议,看着她气得睁大眼睛故作凶悍瞪过来的样子,勾了勾唇俯下身讨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他上半身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估计现在正和她的衣服一起在旁边滚做一堆,此时只是简单地套上了一件裤子,身上还留着她刚才抓出来的红色抓痕。

连嘴角都还有一点她刚咬破的痕迹。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不轻不重地不太控制地住力道。她曾经真切地抱歉过,并努力试图在神志不清地时候也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但他吻着她,扶着她的手抓紧他,于耳鬓厮磨的热烈中告诉她。

“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