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赌场有一定距离,但距离城外的森林不是很远。
现在也不是什么旅店旺季,整个店里除了他们外,就几个赶路过来的小商贩,此时还在外面卖东西,连回还没回来。
四周都静悄悄的,略显荒芜的旅店后院里草木茂盛,地上的草都长得可以没过脚面。他们坐在旅店的木质长廊上,动一下都能听见木头架子因为年久失修发出的吱嘎声,草丛里还能听见虫子的叫声,远处的森林里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鸟鸣。
神崎悠往里坐了一点,垂眼看着自己都已经磕碰到廊边的膝盖内侧,再看了看自己依旧稳稳地踩在地上的脚。
突然有些恍惚。
很久以前,她很喜欢这么坐在自己家的门口,晃悠着脚尖等家里人回家。或者能够和路过的族人们打一声招呼也可以,因为她想出去玩,但没人陪她,而且母亲的身体不好,她需要在家里陪着她。
转眼间,她就算再怎么努力,脚尖也会结实地踩在地面上。
物是人非。
什么都已经变了。
佐助大约也想起了什么,他偏过头看着身侧的人。直到现在,他也依旧感觉十分荒谬,记忆中那个小小的一点点,娇气地很,这不可以那不可以,连他们几个想要去做点什么,都会被对方投过来一个你们敢乱来,我就回去告诉你们家里人的打小报告眼神。
为此,他们没少嘀嘀咕咕地吵架。
小时候还曾经赌气地想过,再也不要理这个小告状精了,让她一个人坐在家门口当小傻子好了。但是这样的狠话坚持不了几天,他就又溜溜达达地出现在她家门口,捏着几颗金平糖问她要不要吃。
而现在,小告状精长得比他还要高一个头。
身上穿着的是他昨天从街上买回来的衣服,他没给女孩子挑过,选的款式就是最普通的,看见女忍也会穿的那种紧身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