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是要离开他爸远一点。

神崎悠把他抱到了自己身边,小声地和他比划了一个不要理他的口型。

男人看见了,却也没多说什么。

他们俩凑在一起,一个在看平板里的动画片,另一个正拿着一个本子写写画画。基于惠的术式,他以后肯定会触碰到诅咒之类的东西,所以要给他提前打个基础。

就像是在幼儿园里,老师们也会教导一些简单的算术和平假音发音一样,都是为了以后着想。

第一就是要把诅咒和咒灵的来源告诉他,然后还有就是咒术师和诅咒师,以及咒术界的一些基础知识。她努力使用简洁的语言秒回,偶尔还瞥一眼惠,心里冒出来的想法是,还好惠没有问过她小白脸是什么东西,不然她真的无法向他解释,希望惠以后也不要问。

食物还差一个炒的青菜,他们俩心安理得地在外面等着。

里面的男人颠着锅子,突然有一种被背叛地微妙感觉。

总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他那么多年的记录,最后不会被惠那个小鬼抢走吧?

但实际上,在伏黑惠看来。

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他梦里向往的那样——家的样子。

在这之前,大约是因为他之前病过几回的原因,又可能是因为越发觉得带着他这样的小拖油瓶麻烦,不是定期打钱就可以,而是不得不经常回来看看他。

就像是……在天空翱翔的风筝被绑上了线一样。

不得不失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