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谁不社死啊?
你们这些人设计房间的时候,就不能考虑一下个人隐私的问题吗?
神崎悠绝望地躺回了床上。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漫画里的那种人,因为过于崩溃,整个人都褪色成了灰白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的是上帝的愚弄,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房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踢踏地走进来。次卧的房门没关,它又正好和玄关那边是直线的,神崎悠躺在床上,用眼角余光看到了惠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鼓鼓囊囊地,伴随着他进来的动作,一股面包的甜香味就顺着弥漫开来。
“爸爸?”
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探头探脑地想过来看房间里的人在干什么。
为什么都在他昨晚睡觉的房间里。
床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裹地严严实实,恨不得当场变成一个封闭的茧,伏黑甚尔笑了一声,在被子里的人紧张地要命,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的的激荡心情中,平静地偏过头道:“买了面包?吃一片放冰箱里,马上吃饭了,其他的不许碰。学校看过了没?”
“看过了。”惠不知道为什么,语气稍微有点古怪,不过他也没主动提,“还挺好的。”
这就是定下来可以去那个学校的意思。
伏黑甚尔伸手掏了掏被子,从里面抖出了一个满脸不情愿,你再动我被子我就开眼打你的人,他凑过去亲了她一下,赶在她真动手之前,低声告诉她:“昨晚我有开账。”
神崎悠:“……”
你不能早点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