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确切地说,是他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了她而套上枷锁,捡起丢弃的自尊,为自己的人生重新设立一个新的目标,比如……被冠上她的姓氏。
真正的那个姓氏。
她可以掌控他的一切,需要的付出的代价就是这双夜色下看着他的眼睛永远都不会褪色。
这是他和她第二次立下束缚。
第一次的时候,她捞出了在咒灵群里的他,用玩笑的语气让他保证,如果她以后来找他,他一定要随时随地地提供食物,不能让她饿肚子。
从此之后,他的小院里,就经常准备着一份糕点。
禅院家厨房里做的那种,不是多稀罕,但对比她的那些干瘪瘪的蔬菜食物,要美味的多。
再后来,她就忘记了他。
这一次,他更加彻底地定下束缚。
要是她再敢遗忘他,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再度想起他来。
记忆可以被丢失,但身体的记忆,会更加地刻骨铭心。
他有足够的信心,会让她彻底地记住他。
伏黑甚尔再次吻住了她,这一次地态度更加强硬,强行抢夺她的气息,让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连同那短暂的红酒爆珠的味道,都要分给她品尝。
在她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急促地呼吸时。
才满意地舔舐过她的耳垂,哑着声音夸她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
“哪里有人会把这种话再说一边啊!”
“我想听。”
“想听也不行,你做梦!”
“绝对不可能,说一次就已经很害羞了,绝对不可能说第二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