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熟门熟路地从外面翻进来,哪怕是穿着繁琐的和服也不能阻挡她利索的身手,进了院子就和回了自己家一样,四处掏了掏,找出了一床单人的小凉席和一个小枕头。
往屋子外的长廊上一铺,就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躺到夕阳半斜,都不愿意离开。
房间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有人站着俯视着她,毫不客气地发出驱逐令:“你可以走了。”
“我不,不想回去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长廊上的少女动都没动一下,“你们家的人也太变态了,我刚来的时候还能睡个好觉,现在连床都不让我好好躺,扯什么保持仪态,天天让我睡一点点大的木枕头。我看她就是蓄意虐待我,我不管,我不回去。”
“再不回去,明天我就举报你。”
“……不。”
一分钟后,她被人丢出了院子。
“禅院甚尔!”
“你这个白眼狼!”
或许是记忆中被丢出来砸在地上的感觉太过鲜明,鲜明到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脸竟然露出了一点熟悉的轮廓,然后逐渐清晰,最后和面前这个男人一点一点重合上。
感觉都能脑补出惠长大的模样来了……
所以你们俩父子长得那么像,你还说自己儿子丑,你不觉得哪儿不对劲吗?
-
“你今天问题真的很多。”
问问题的那个突然开始神游,伏黑甚尔也不在意,他重新打开电视机,开始观看新的赌马。电视机里的主持人正在简单介绍着每一匹马的信息,他靠在沙发上,神态慵懒。
“别老来打听我的事,你难道是想要嫁给我吗?”
“……我好奇不行吗?”神崎悠愤愤不平,“明明你也问了我很多问题。”
“因为富婆是值得探索更多信息的,”伏黑甚尔面不改色,平静地陈述:“你长得好看又有钱,多了解一点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