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宝玉终日玩闹若不严加管教,日后该如何是好?
贾政想伸手安慰一下宝玉却没想这一动又牵到了腰,贾政疼的额上沁出了冷汗;可又放不下面子振袖先离开了。
王夫人忙让小厮寻了春凳将宝玉抬回了老太太屋,又请了太医来治。
珍珠拦下几个小厮帮忙将晴雯,麝月几人也悄悄的扶了回去。
贾宝玉趴在床上,元春自丫鬟的手上接过药膏亲自为宝玉上药。
元春年长宝玉十来岁,宝玉这位胞弟是她打小就照看大的。
二人之间的情谊不止姐弟更甚似母子。
王氏手持着细绢为宝玉擦去额上的汗渍,又端着一碗汤药呼着热气一汤匙一汤匙的喂着宝玉。
屋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我的心肝呐!快让老祖母瞧瞧。”
王氏听了声音忙放下手里的碗起身去扶,一鬓发如银的老母进了来。
那贾母看着趴在床上病仄仄的宝玉急的将人搂在怀里,唤鸳鸯道:“去给我把那黑心肝儿的叫过来!”
鸳鸯打量了一眼王夫人,王氏好似未曾听见又端起桌上的药碗围在贾母身旁忧心着宝玉。
既然老太太要替宝玉出这个头,她何苦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