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轻,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如果不是此刻工藤优作就和他前心贴后背的靠在一起,几乎都无法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工藤优作被宇都宫苏我这种搞不清重点的态度给气笑了,并且决定在宇都宫苏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都不和他说话了。
他知道这有点幼稚,但暂时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放着宇都宫苏我不管,他是做不到的。
至于和他吵一架,工藤优作感觉。不,不用感觉,按照这两个人的性格,根本吵不起来。
他包扎好宇都宫苏我的伤口,又抱起他,准备还是去趟医院。流了那么多血,最好还是能补充一点血液和葡萄糖。
宇都宫苏我哪里不知道工藤优作怎么想呢。
他勉强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拽了拽工藤优作领口的衣襟,说:“我喜欢不去医院,你知道的。”
工藤优作不想和他讲道理,但还是把他放回到床上,依旧半抱着,也没出声回答。
工藤优作不说话,宇都宫苏我就大约就猜到他是有点生气了,于是开口解释到:“我不是想自杀。”
我知道。工藤优作在心里回答,但是依然没开口。
“我只是觉得,今天,太好了,不像是真的。我刚刚,头有点疼,就,怀疑自己又有点,嗯,精神,不大正常了。所以,才……”
这段话把宇都宫苏我积攒了半天的力气耗了个干净,只好靠着工藤优作的肩膀缓一缓微喘的呼吸。
一时间,连空气都沉默下来。
“优作,优作,你别生气了。别不理我好不好,我害怕。”
宇都宫苏我将最后的那三个字放得极轻又极柔软,像小心翼翼向你示弱的猫。
这让工藤优作怎么生的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