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却不满意，道：“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这次炼丹，我能摸到碧云丹的圆满道蕴了，但我的神魂却趋向于木属道蕴，让水木失衡，才会如此。”

“那也很厉害了。不过，九哥你上辈子居然是草木妖修，这我还真是没想到。”

河卫国道。

归海聆则道：“会不会是因为九哥你在觉醒木灵圣体的原因？”

九黎摇了摇头，“体质不会因为灵根属性，可能是体质还未完全觉醒，才会这样。”

“九哥，你完全觉醒的话，不会和瞌睡虫一样，头上全绿了吧？”

“……想死？”

九黎凉飕飕地看着捂着嘴“噗噗”笑的河不二。

河不二赶紧憋住了，“我是说头发，头发。而且，绿色也很好看啊，有个性还环保！”

九黎丢给他一个白眼。

顾长凌说：“别给沙雕眼神，会传染。”

“……”

河不二咂咂嘴，拐着手肘顶了顶身边的帝辉，“哥们，你觉不觉得，顾哥脾气越来越坏了？不是恢复理智了吗？”

帝辉对他微笑：“大佬只是诚实。”

河不二：“…………”

虽然但是，别说出来好吗？

九黎往嘴里丢了一颗道蕴丹，自己品了品，而后不服气道：“果然差了一点。顾长凌，等等你跟我一起炼，我就不信我炼不出十成丹蕴。”

如果摸不着十成道蕴的边际就罢了，这种明明可以做到，却偏偏做不到的滋味才更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