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只做了一次的原因, 我昏迷了不到一个小时便悠悠转醒。
睁开眼,目光无声落在五条悟那凸起的喉结上,脑中断了片的记忆回归, 我恍然记起他欲到深处时轻咬我脖颈的模样。
薄薄的眼皮半阖着,狭长眼尾就像是被人用朱笔勾绘晕染, 眼底压抑中蕴藏着如风暴似的疯狂。
只一眼,就让我彻底软了腰肢。
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我听见自己哭得发哑的声音, 耳垂被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描绘。
直到,
他餍足似地亲了亲我的嘴角, 懒洋洋地唤了一声:“喵~”
这场漫长且磨人的情事才堪堪告一段落。
意识从记忆中脱离, 我咬着唇,满脸通红地一把拉高被子,选择把整个人藏进被子底下。
只要不出头,尴尬的就不是我。
隔着一层被子,五条悟将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 手臂一伸, 便将我圈在了怀中。
安静了片刻后, 他笑着说:“小乌龟, 被子里不闷么?”
谁他妈是小乌龟?
天天给人取诨名,没个正经样!
我暗自腹诽着他, 耳尖忽然有些烫。
这句话仿佛是道预言,很快就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