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昨晚抹了五条悟特意买的药膏,但那处还是隐隐泛着不适。
我很是别扭地坐在餐椅上,目光则不经意间扫过厨房里那道颀长背影。
五条悟正在准备着早餐。
不多时,他便端着一盘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走了出来。
粉色围裙松松垮垮地系在他的腰上,与他今日穿的深色制服形成鲜明反差。
无端端,让我联想到了东堂葵穿上可爱小裙子的画面,违和中还带着几分辣眼。
对此,我不禁笑出声来。
“傻笑什么?”五条悟挑眉问道。
他将温好的牛奶放在我的手边。奶黄色的瓷杯与餐桌碰撞,发出一道极轻的声响。
我见状,双手捧起它,顿时便感觉有一股子暖流顺着手心缓缓流向四肢百骸,熨帖极了。
“没什么。”我敷衍地应付起他。
总不能把刚才脑子里蹦出来的画面跟他说吧。
万一,他真的用武力强迫东堂葵穿女装。
毕竟这家伙绝对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想到这儿,为了保护前学生的节操,我顿了顿,然后冲他露出笑容,虚情假意地夸赞道:“你穿这条围裙真好看。”
五条悟目光怀疑地看着我:“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