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就这个,”五条悟见好就收,“不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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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餐厅时正好中午,五条悟预约的是更为昂贵并且没有人脉根本就订不到的包间。
坐在如此静谧的环境中,就连叉子和勺子碰撞瓷盘发出的轻微声响也变成了一种罪过。
虎杖三人难得收敛起少年人特有的浮躁,正襟危坐地品尝完每一道精致甚至可以说是艺术品的食物。
午餐结束,走出餐厅。
他们就像是脱下了某双不合脚的靴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吃完了,”钉崎忍不住吐槽了起来,“虽然真的很好吃,但是坐在那里根本就如坐针毡,还不如我们经常去的牛排店来得放松。”
对此,虎杖心有戚戚。
听着他们的抱怨,手心被轻轻地挠了挠,我侧过眸,便看见五条悟略带孩子气的笑容,嘴角随之弯起。
空气开始变得如同一般甜甜软软的。
闻着这股子气味,心情愈发晴朗。
直到视线捕捉到道颀长身影,我下意识地收紧和五条悟相握的手。
只见迎面走来的是一个黑发男子,他穿着简单纯色t恤,肩头趴着的是一团弱小咒灵,靠近嘴角处的伤疤明晃晃地宣誓着他的身份。
伏黑甚尔。
我在心里暗暗念了一遍他的名字,随后诧异不解地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