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教导礼仪的老师看到这一幕,怕不是要被气出脑溢血。
一离开浴室,我就直冲向卧室里的大床,迅速地钻了进去。
深灰色的被子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我探出脑袋,身体的其余部分则全部严严实实地藏在被子里。
五条悟玩味地看着我。
他俯下身,动作熟练地摸了把我刚吹干的头发,然后径自说道:“我去洗澡了。”
我茫然地目送着他离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疑问。
他去洗澡干什么要跟我说呀?
弄得跟要开始某项双人运动前的准备工作似的。
想到这儿,为了保护自己二十六年的贞操,我果断锁上门。
让他自己找地方去睡吧,反正这张床今晚只属于我一个人。
做完这一举措,我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鼻尖飘荡着的尽是和五条悟同款的清冽香味。
闻着这股味道,一时间,我竟然有些睡不着。
今晚发生的种种事件,可以说把我的下限拉到了谷底。
接下来,应该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我像现在这般怀疑人生。
我这般信誓旦旦地想着。
直到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