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想起他昨晚的猛劲,瘪了瘪嘴小声道:“可我还不舒服……”
沈云亭看着她笑了:“不做那回事。”
嘉禾睁眼盯着他:“那去做什么?”
说话间沈云亭已将她抱进卧房的榻上。
嘉禾平躺在卧房的榻上,天青色襦裙被撩起,皱眉红着脸瞪沈云亭:“你……还说不做那回事!”
沈云亭哄了声:“别动。”
嘉禾抿抿唇平躺着不懂,睁眼看着他,却见他从衣袖中取出一只白色的小药瓶,从小药瓶中倒出一些白色的药膏于指尖之上。
他问嘉禾:“昨夜哪疼?”
嘉禾侧过绯红的面不答,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通红的脑袋。
“你比我清楚,我又看不见。”
沈云亭笑:“哦。”他拨弄着指尖将伤处里里外外都抹了药。
嘉禾眼睫猛一颤,支吾了一声,他已上完了药。
“好好休息。”沈云亭抚上她的脸颊,“晚膳我去准备。”
沈云亭从床沿上起身,缓步朝外走去,嘉禾心里砰砰的,忽开口问了句:“你会一直这样爱护我吗?”
沈云亭明白因前世的事,嘉禾总会不安,无论她问多少遍,他都会好好答她一句:“会的。”
他日日践行着“会的”两个字,将嘉禾照顾得很妥帖。
春去秋来,入冬之时,嘉禾脸上已不像原先那般瘦削。
这天黄昏,嘉禾收到了远自大邺传来的书。这
封书足有厚厚的三页纸,是阿兄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