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毒血之人得冒着自己也中毒的风险, 且这事需与他肌肤相亲, 你与他是夫妻,这事当然由你来做比较合适。”
“我……”嘉禾所有的话都被梗在喉咙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这地方的人跟她与沈云亭非亲非故,能帮到这已是仁至义尽。
她也不是没同沈云亭肌肤相亲过,别说前两世,就是这辈子也早被沈云亭这个混蛋轻薄过好几回了,她还介意什么。
眼下又没有其他人在, 她做过什么, 只有她和岑雪卉知道。岑雪卉从不是多嘴之人。
嘉禾思及此, 一闭眼一咬牙应道:“好。”
救人要紧,吸就吸吧,沈云亭不会知道, 其他人也不会知道。
岑雪卉对嘉禾道:“你随我来。”
几个村民帮着将嘉禾与沈云亭搬进屋里,随后退了出去,只余下嘉禾沈云亭以及岑雪卉三人。
岑雪卉吩咐人准备好清创用的药酒热水和刀。
一切准备就绪, 岑雪卉问嘉禾:“夫人口中可有破损或脓肿之处?”
嘉禾摇了摇头:“没有。”
“那便成。”岑雪卉语调平稳清冷, 透着一股行医已久的老成,“一会儿听我的话行事。”
嘉禾点头应允。
岑雪卉走到沈云亭身旁,先在刀身上擦了药酒, 又用火将刀烧热,此做法一为祛毒,二为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