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她没法怪责一个无辜之人,可提起那个名字,想起那张脸便让她觉得厌恶。

既如此她主动避开总行了吧。

玉筝见嘉禾走了,忙像小尾巴似地跟了上去:“程三,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嘉禾的身影消失在了宾客席。

沈云亭望着那张写了嘉禾名牌的,空荡荡的席位,眼帘微垂,遮住眼里的落寞。嘉禾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似都在叫嚣着:想要她,不能没有她。

银朱一直静坐在一边饮酒,眼角余光滑向沈云亭。她对沈云亭的印象只能用“怪人”两个字概括。

京城人人都说沈云亭爱慕她。

真可笑。

她跟沈云亭本来就没什么交集,沈云亭看她的眼里根本找不到同其他男人倾慕她时一般的神色。

只不过在及笄宴前一日,沈云亭忽然来找她,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他要最好的东西。

简直有病,竟是把她成了件东西。

不止如此,还大言不惭道:“你想找最优的男子,我便是。你我各求所需,如何?”

所以她刻意在及笄宴当众羞辱了他。

为的就是想让沈云亭照照镜子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破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