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沈云亭朝嘉禾伸出手,想揽住什么东西,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忽从心底涌现一句质问——

你怎么还敢?

还敢去染指她?

沈云亭收回了手。

睡梦中的嘉禾不知他的纠结,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两下。

下一瞬沈云亭将嘉禾整个人深深地搂进了怀里,心顿时安稳了下来。

他贪心啊。

所以染指了一次又一次。

约是白日有些累着,这晚嘉禾睡得很沉,很快入了梦,这回她没有再重复在丞相府书房的那段记忆,涌入脑海的是一段崭新陌生的记忆。

冬意渐消,春色微露。

银朱的诗社在东街开办。听闻是京城第一才女开办的诗社,不少文人墨客慕名前来,诗社门前每日都热闹不已。

这诗社俨然成了京城喜好风雅的达官贵人品茶论诗、问经交友的好去处。

丞相府就在东街尽头,嘉禾每回出门都免不了经过诗社。

每次经过诗社总能看见诗社门前那块黑色匾额上显眼的烫金题字。

她在沈云亭身边那么多年,自然能认得出匾额上的题字是他写的。

嘉禾坐在马车上,凛冽寒风贯入车窗,她捂着胸口止不住咳了起来,上回的风寒拖着拖着便熬成了病根,一直反反复复,一吹风便会咳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