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种反倒是最不需要人操心的,”他说,“咒灵这种甚至连自己的意识都没多少的东西反而是最好对付的。”
“作为一个父亲你可真是有够糟糕的。”我客观评价到。
他看起来有点不满,喉咙里发出猫一样的咕哝声抱怨说:“从我家的客观表现上来看,我的表现算是最好的了。”
“那你的生活环境有够糟糕的。”我有心想问一下小猫咪你需不需要法律援助,但是想到他自己那块花的不成样子只剩下一个名残留在上面的猫牌,我又隐约猜到他现在大概已经是不需要法律援助的了。
说完之后我们两人之间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放在人和猫之间我可能会享受一下这样的安静,但是放在两个人身上我又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在我开口还打算说点什么之前,他比我先一步开口说:“我来拿点东西,拿了东西就走。”
我一时间有些纳闷他在我这里难道有带来过什么东西吗,紧接着就看到他非常自然地绕过床来到另一边床头,盯着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个原本是专门给我的黑猫准备的小花瓶片刻,非常自然地把东西拿了起来。
那个小花瓶也就手指肚粗细,这两天因为我顾不上它瓶子里的水已经蒸发的只剩下了个底,以至于插在瓶子里头那朵漂亮娇嫩的雪纺都显得萎靡了不少,委屈巴巴干瘪瘪地皱成了一团,看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的生机勃勃了。
“这是我的吧?”
还有些意外,他甚至还这么询问了我一句,我还以为他会直接揣走呢。
“当然是你的。”我点了点头,心中不可避免地涌上来了些许遗憾。
如果他真的只是我的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