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啊,被控制了又不是完全失去意识了。虽然我那个时候确实有点不怎么清醒,但也不至于意识恍惚到什么都没记住。”

我吃出了是绯沙子炖的甲鱼汤,挺好吃的,看来她就算现在基本上已经转行政岗了也没落下自己的手艺:“而且你用这种借口很快就会被我识破的好不好,你倒是稍微上心一点啊。”

“我早就和他们说了我不擅长做这种事情……”幸平老板解下额头上的布带一边往自己手腕上绕一边叹了口气:“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还好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还有点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吧?”我举了举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又问:“这个疤什么时候会褪?你们倒是把事情处理的不要这么明显露出马脚来啊,我这还是常用手呢,你们是觉得我看不到手上会留下了疤吗?难道还打算勇哥我做菜不小心切到手的借口敷衍我吗?”

从他心虚的表情上来看,我非常肯定他就是这么想的。

“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呢……”大概是因为当了帮凶的缘故,我看幸平老板非常坐立不安的样子。

“当然生气了,发生这种事情谁不生气啊。但生气也没什么用的吧。”

而且现在我有一件更需要搞清楚的问题。

我抬头表情格外凝重地望向幸平老板,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碗筷,此时此刻我很想和他上演一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苦情剧。

“你告诉我,实话实说,我经手的猫里面到底有几只是真猫。”

快告诉我一点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