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织不出来的,这就更好了,干脆连丑陋的成品都没有。
甚尔像是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结局一样歪在我的腿上斜眼看我,一副嘲笑的样,好像前几天因为我给悟织围巾这件事情撒泼打滚的不是他一样。
“你就小心眼吧。”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小黑猫窝在抱枕上躺出一个浅浅的凹坑,眯着眼睛发出细微的呼噜声打盹,看起来已经没有一开始的谨慎不安了。
我这两天观察到甚尔对小家伙好像有种出人意料的包容性至少是他在面对其他猫的时候完全没有展现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这两只猫长得实在不像,而且表现的也没有一点亲昵,我真的要以为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亲缘关系了。
已经有了长度的围巾当了在黑猫的身上,像盖了一块小被子一样。
甚尔打了个滚,把自己半个猫,都裹在围巾里面,格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又伸着爪子要来扒拉我的毛线球。
“不许玩毛线,给我弄乱了。”
我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格外冷酷无情:“要玩就去一边玩,不许在我这边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