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倒是有点怀念了。
虽然外面买的肯定比不上幸平老板做的好吃,但是这个时候我又有些想念这些虽然算不上绝顶美味,但依旧是打工人下班路上一份慰藉的朴素味道了。
“等下再陪我去买章鱼烧吧。”
我摸了摸甚尔的脑袋,又顺着他的脸颊下来挠了挠他的下巴,博弄了一下他脖子上那枚刻着我的电话名字和住址的定位猫牌,语气格外温和:“也算正式宣布我们两个都下班了。”
铜制的猫牌撞在一起碰出叮当声响,听起来还有几分悦耳。
“就数你最不安分。”
不过好在今天还算听话,至少把定位带出来了。
我一时间有些惆怅,不确定自己这算是被猫驯服了还是把猫驯服了,但是总归来说带着定位至少能让我安心一点——要是他能够老老实实在家待着那我就更安心了。
甚尔三两口吃完了自己那份剩下的冰淇淋,又看了看我那份只吃了一半已经大半开始融化的冰淇淋,像是在用眼神询问我还要不要吃一样。
不要吃他就吃掉了。
“不行。”我坚定地拒绝了他:“一个月只能吃一次,吃多了对肠胃不好。你要是喜欢吃,下次我再让幸平老板专门做给猫咪吃的冰淇淋。”
虽然这个季节吃冰淇淋未免有些不应时节,但是在冷风中吃冰也别有风味,我搅和了一下半化不化的冰淇淋,也三两口刮完了剩下的奶油,起身后掸了掸身上的蛋筒碎屑,牵着毛拿起放在一边的购物袋,一时间又有些觉得和往常下班有些不太一样。
我看了看身边的猫,他正在慢条斯理地舔着嘴巴,把那一点点粘在嘴边的白色奶油舔的干干净净的,又恢复成了仅仅只剩下眼睛——这次还有脖子上的领结有颜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