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伏黑甚尔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碎冰在玻璃杯壁上撞出一片清脆的叮当声,很难让人相信他手中拿着的仅仅只是一杯水而不是一杯威士忌,“要找个愿意花大钱包养我的金主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怎么可能你说的这么轻松。”

至于家里那个?

连零花钱都不给发只包一天三顿饭的不能叫金主。

伏黑甚尔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虽然一直称呼现在收养自己的这个为“金主”,但实际上这位做出来的事情基本上和他的任何一位金主都没有什么共同点,最主要的是她没每个自己钱花,实际上用“金主”这个称呼并不太合适。

该用“饲养员”这个称呼才比较合理。

“少来了……”

对方大概是已经喝的脑袋不太清醒了,一巴掌拍到他肩膀颇为艳羡又止不住恶意地说:“你身上那股子女人的味道都要溢出来了。这么香的味道,看来你最近过的很滋润嘛。”

他说着又忍不住用力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味那一点混杂在这个混乱环境中若有若无的浅淡香气,语气难免酸溜溜:“要是有我有你这样一张脸,哪里还用担心没钱花。”

香气?

伏黑甚尔抽了抽鼻子,并没有从自己身上嗅到对方口中所说的香味。

他很少会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东西,不管是气味还是别的什么特征基本上都不会在他身上残余,他唯一一点自控力大概都用在这种事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