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喵呜了一声,毫无悔意,试图狡辩,罪加一等。
反正我才是饲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态度都是在狡辩。
“罚你关禁闭三、一天。”我掐着猫的脸颊,又没忍住在他皮毛油光水滑的腮肉上揉了好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揪着他的后颈皮一手绕过他的腰一个旱地拔葱把猫夹在胳膊底下直接拎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折回电梯打算回家就好好收拾他一顿。
甚尔这时候倒是怪乖觉的耷拉着四肢面条一样任由我夹着他回家一声不吭,只有尾巴悄悄勾起试探着蹭了蹭我的腿,被我一巴掌拍出呱唧一声后也不再试探我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生气归生气,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之前装在他项圈上那个简单的GPS给我拆了下来,这玩意儿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我到家的时候观测这家伙到底在不在家,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买的是次品还是这玩意儿就是不好用的缘故,反正十次里面九次我都觉得不准,所以这次的新猫牌我给他换了个精度更高的GPS。
现在看来我真的是太有先见之明了,不然这猫迟早有一天能自己跑丢。
反正现在我收养他了,不管他之前是什么性格或者过着怎么样流浪の王的生活,现在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话。
甚尔卷起尾巴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眨巴眨巴眼睛看我,因为白天光线充足的原因缩成细细一条的瞳孔都在他刻意卖乖的控制下变成圆圆的形状,一幅他什么都没做他是只无辜小猫咪的模样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我。
我这时候才有心情拆包裹,一边拿起因为放了片刻杯壁上挂满了水珠的奶茶猛吸两口压了压火气,从包裹里面拆出塑封的严严实实的猫牌,这才心情晴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