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术和缝合被剃的光秃秃一片的皮肉也长出了一层又绒又软又滑的小绒毛,摸起来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我摸的神魂颠倒,不仅没有摸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吃撑,甚至还忘记自己过来摸他肚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直接坐在沙发上把他从头到尾狠狠揉搓了一遍,又忍不住抱在怀中对着猫咪的脑门用力亲了两口。
嘿嘿,猫猫,嘿嘿嘿,猫猫。
一直到甚尔终于忍不住用爪子推搡着我我才猛然惊醒,一看时间都过去半小时了,就算吃多了也该消化一部分了,现在还能摸出来才有鬼了。
“算了,偶尔多吃一点应该没什么关系。”
我自我安慰了一下,起身打开冰箱正打算吃点东西,突然意识到里面好像有了什么变化。
原本给杰准备的猫饭不见了。
不,不能说不见。
我一把甩上冰箱猛地扭头,甚尔连眼神都没有和我对,直接一溜烟冲进我房间里头抓着门板三两下就窜到了房门顶端,趴在门板窄窄的厚度上笃定了我够不到他一样盘了起来,连尾巴都没有垂下来。
我一翻盒子,果然是两个盒子套在一起。
“你怎么把两份都吃了?!”我尖叫一声冲过去抓猫,但居高临下趴在门板上的猫看我仿佛在看一个傻帽:“你怎么开的儿童锁?!你怎么连这玩意儿都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