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也突然意识到了其中的盲点。
“快走吧……”伏黑甚尔幸灾乐祸地催促,“在我这里浪费时间,那个星浆体小姑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可是个未知数。”
作为御三家出身的人,他对咒术界的某些事情确实了解的比其他人更多。
“你们把那个星浆体小姑娘藏在学校里?历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星浆体成为咒术师的先例。你们要想保住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救下她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所以伏黑甚尔总是觉得咒术界那一帮人相当麻烦。
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如果他们不想看到这件事情的发生,就会从各个角度找出任何一种稀奇古怪刻薄的理由防止这件事发生。
如果有人违抗他们,他们就会干脆解决掉违抗掉他们的人,或者解决违抗掉这件事情的源头本身。
虽然从这两个小鬼的实力来看,那些老东西们想要解决掉他们两个是件不可能的事,但相比起来,星浆体就远远不如他们两个了。
而且成为咒术师不是每个人都有天赋的。历史上这么多个和天元同化的星浆体,不一定每个人都愿意承受这样的命运,但最后天元不都成功同化了吗?
当然了,现在的星浆体或许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毕竟他算了算时间,距离天元同化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许久,如果没有第二个星浆体,天元应该是没有挽回的机会了,但这两个人本身做出这种事情就已经是一种严重的反抗了。
伏黑甚尔还记得自己反抗过的那些日子,暗无天日而又痛不欲生,周围都是咒灵,撕咬啃噬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