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没有机会替我的床上用品哀悼了,它们已经不干净了。
裹在浴巾里头的黑猫看起来倒像是小了一圈,看不出是享受还是隐忍的闭着眼睛耷拉着耳朵任由我搓着他湿漉漉的皮毛,一直到擦的半干了我才开始给他吹毛。
细密的针梳梳理开原本就没怎么打结的猫毛,黑色的浮毛被梳齿挂了下来挂在一起,我打开电吹风一边给甚尔梳着毛一边吹风,大概是因为他毛短的缘故,没过多久我就感觉他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重新清爽起来的黑猫甚至因为刚吹干的缘故,甚至还多了一圈毛茸茸的柔焦质感。
我原本想给猫咪剃个脚底毛,但又担心自己这个从来没有好过的手艺别到时候又把他弄伤了,捏着甚尔的爪垫看了一下,觉得这个长度应该还不至于让他走路打滑,因此作罢,看着清清爽爽一尊趴在沙发上的黑猫,顿时觉得成就感爆炸。
就是他这个毛掉的对白色浴巾不太友好。
甚尔这个时候才开始重新喵喵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拱我的手,和他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我自然是明白他在催我赶紧吃饭。
“知道了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去给你买饭。”
我掸着身上沾染的猫毛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心想还好自己和幸平老板关系够铁,不然才不好意思天天上门让人给我专门做猫饭。
这家伙嘴巴挑的要命,也不知道这么挑剔之前是怎么在外面活下来的。
但凡是成品猫粮都不吃,罐头冻干也根本不碰,我做的猫饭倒是特别勉为其难地吃了几天,是那个吃东西的速度和模样仿佛不是在吃饭,而是在吃下了毒的断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