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现在的我来说打起来才是大事。要是甚尔的伤口重新打裂了,我还得填不少钱进去让医生帮他缝合一下,我破碎的钱包可拯救不了第二只破碎的猫了。
想到这里我顿了下,突然想到这家伙本来也不该是我的猫才对。
我现在收留他因为他伤势还没有好,随随便便转交给别人领养不管对猫还是对人都太不负责了点,怎么现在就默认他是我家原住民了?
但是顾虑到猫的自尊,这话我没说出口,转身找了个坐垫放进刚到不久的中型犬笼子里,心想这下他们两个都该消停了吧。
这个笼子到了倒是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因为甚尔抵死不从坚决不肯进笼子,关进去就撕心裂肺地嚎,以至于除了刚到的时候我强行关了他一下以外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本来打算过段时间处理掉省得在家里占位置,但现在看情况倒是正好可以给杰用上。
甚尔趴在冰箱上冷冷看着我给杰收拾地方,尾巴一下一下抽着冰箱,啪啪啪地听的我都替冰箱疼。
最后我被他盯得如同芒刺在背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才不得扭头看他无奈地问:“你到底要干嘛啊祖宗?”
黑猫歪了歪脑袋,尾巴鞭打冰箱的速度降了下来哼唧了一声,我才反应过来刚才脱口而出的是母语。
等再复述一遍的时候我也没了脾气,走到冰箱前踮起脚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回他没有躲,我顿时感觉自己什么火都没了:“杰就只住一晚上而已,你们俩都相处不到24小时,就稍微忍一忍吧。今天晚上我让幸平老板给你加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