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用余光互相瞟了一眼。
见他们都不出声,萧欤似是有些不耐,从座上站起。
“不知三位大人,是否认得章玉林?”
张应阖哆哆嗦嗦地答:“章大人,自是认得的。”
萧欤垂眼,“那顾昱,你们可都认得?”
顾昱。
洵州顾家长子。
时隔多年,一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会心惊肉跳。
萧欤缓步,步步走到三者身前。三人皆匍匐于地,见着男子朝自己逼来,身量压得更低了。
只见三人微微颤抖的手与腿,和萧欤幽深的一双眼。
地上落着一张白纸,平铺着,上面字迹遒劲,赫然在目。
似是在无声诉说着一道罪证。
不知为何,今夜天是异常的黑,空中只挂着一揽月,连零星依稀都星子都没有。
房中只点了一盏灯,更是让这场夜显得分外.阴森、湿冷。
男子的话也阴恻恻地在屋内响起。
“来人。”
三人一震,看着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原先恭敬候在外边的人闻声走了进来。
对萧欤作揖,“王爷。”
萧欤懒懒地抬了抬眼皮,“这几个人不会说话,舌头留着也没用,索性全部割了罢。”
“……是。”
众人皆是一愣,下一刻,卓涵率先喊出声来。
“王爷、王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