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惹出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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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边,刈楚边走边停,每走几步便侧首,等着那人追上前来。
他没有盼到姜娆,倒是盼到了那个看了一出好戏,最后还劝他放人的宋景兰。
“睿荷倒是好兴致。”
他迈开步子,跟上前来,望着面上故作一脸闲适在赏着光秃秃的冰面的刈楚。
刈楚转过身子,当目光触及到宋景兰的面上时,眸中又闪过一道隐隐的失落来。
怎么是这小子。
刈楚没有理会他,径直转身,再沿着河面慢吞吞地走着。
见他并不理会自己,宋景兰倒是不恼,笑嘻嘻地加快了步子,跟上他。
“怎么,弟媳不在?”
刈楚步子一顿,白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别那么凶嘛,怎么了,来跟哥哥说说,是不是方才又被父皇给骂了?”
刈楚这回不光步子顿了顿,就连面上的表情也是顿了顿,又再次白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唉,”不知为何,眼前之人却突然叹出一口气来,“哥哥不瞒你说,今日啊,我也被父皇骂了一顿。”
刈楚微微蹙眉,目光中略带着疑惑,偏过头去。
“怎么,”他不解,他这个哥哥不是一直最会讨得父皇欢心吗,“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我们人精景兰兄,竟也有被父皇训诫的时候。”
“你就莫再打趣我了。”宋景兰抿唇,轻笑一声。
旋即,他又饶有兴趣地探过头来,凑到刈楚眼前,“你猜猜,父皇是为何训诫我?”
“不猜。”
他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