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阵儿,他也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当初你还亲了我一下,定是觊觎我的美貌。”
“胡说,”她连忙反驳,“哪里是我亲的你,分明是你亲的我,不光亲我,还咬了我一口。”
正说着,她伸出右手来,“喏!”
刈楚垂眼,一下子便看见了她的虎口处的印痕,印痕淡淡,带着些岁月的痕迹,却让他一下子想起与她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夜晚。
他因是警戒,于她的虎口处重重一咬,自此,她右掌虎口处,落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一想到这里,他既觉得心疼,又觉得好笑。
姜娆为他敷完了药,又替他将衣服拉上了,之后转过身将药瓶收回抽屉里。再回过头来时,正好看见男子已从床上坐起,前襟微敞着,面上尽是恍惚之态。
“怎么了?”她一边朝刈楚走来,一边问。
“没事,”男人盘了腿,一手整理着衣摆,抬头笑道,目光缓和,“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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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着实很快,不过一瞬,便已至深冬。
京城里连连下了好几场大雪,姜娆的身子便是在这几场大雪中慢慢好起来的。
姜娆成日闷在荷花殿,时间久了也觉得无聊起来。刈楚也懂得她的心情,好不容易盼了个大晴天,他便高高兴兴地找人抬着轿子,带她去集市上面逛悠。
这还是她病好之后第一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