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温玉软,娇媚如斯。
片刻之后,刈楚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忙不迭地撒了手,却又害怕着她倒下,便伸了手再次搀扶住他。
少年低眉顺眼,呼吸微微有些发乱。
芸娘也忙跑过来,着急地问:“姑娘身子可是不舒服,今晚能不能去?”
如今身子就这样娇弱,若是到了晚上,等那如狼的男人扑上来时,姑娘着柔弱的身子骨怎能挡的住!
姜娆闻声,缓缓站直了身子,咬了咬牙:“去。”
能去。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能不去?
既然方才她已经遭过一回罪了,就能忍受住遭的第二回 罪。
终于轻飘飘地入了轿,朱唇轻启,花轿便一下子被人抬起来,眼看着就要晃晃悠悠地走远了。
突然,一只素手掀开了帘子。
“婆婆,快把桌子上的那个小酒壶拿来!”
刚坐直了的姜娆突然又想起七婆婆之前送来的那壶酒,她记得,苏六姨让她走之前喝一壶那酒。
险些忘了!
还在埋怨自己粗心之际,芸娘已将那壶酒从帘子下递了过来。
“多谢婆婆了。”
姜娆接过了酒壶,拿在手里握紧了,准备待会儿下了花轿再喝。
那头的芸娘压低了声音,“姑娘,保重。”
“嗯。”
只这一句,姜娆险些又落下泪了。但她此时面上有着精致的妆,只得扬了脸,把眼泪珠子生生地憋了回去。
轿子又被轻晃晃地抬起了,花轿中的少女刚吸了吸鼻子,却突然听见刈楚的一声低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