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里蕴含着说不出的复杂：“真人先生，其实我并没有恨你，即使你对我的帮助和开解都是一场玩弄，在你看来我只是一个被你操控的棋子，但我依旧记得是你曾经帮助过我。只是……你不应该对我母亲动手的……”

柔软的触肢缠绕在真人身上，猛烈地毒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看着平平无奇，实际上却极为难受。真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地扼住自己的喉咙，挣扎着想要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但是不管他怎么动，都没有办法摆脱那种由毒素带来的窒息感和遍布全身的剧痛。

“真人先生，请听我介绍一下我朋友信仰的，全知的伟大神灵吧。你们咒灵应该在很多地方都去过，请问你有见过它吗……”

意识消失的最后，真人听到的就是这么一段奇奇怪怪的话。

他死的……真是不甘心啊！

第157章

当东堂葵赶到现场的时候, 战斗已经结束，东京咒术学校的那个女老师正带着她的手下清理现场，把还活着能救回来的人往外运, 而他的挚友一边搬东西救人，一边时不时回头担心地看一眼那边靠在墙边看起来十分虚弱的金发咒术师, 还要抽空和身边的大水母聊聊天。

大水母？

这是陆地吧？哪里来的水母？还是能飘在半空中的。

东堂葵努力搓了搓自己的眼睛，还是没在那个水母身上看到任何属于咒灵的特征, 咒力倒是靠近就能感受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新型咒骸还是新发现的咒力生物？

再靠近一点点, 他听到了一段诡异的对话。

虎杖的声音带了点不确定：“世界上真的有全知的神明吗？听起来好不可思议哦。”

“为什么不能存在？”大水母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理智又温柔，“既然这个世界上都存在咒灵这种生物了, 有更多神奇的存在也不是问题。纱织老师收留我的这段时间里, 我看到了很多神奇的现象, 大部分签订了保密协议不能告诉你，但能够说的那部分也很神奇了。”

“欸？我好好奇啊，能讲一些能说的吗？”

“比如神明和妖怪, 唔，有很多就和小说影视作品里说的差不多，各个国家各个世界都会存在差异，像我们这里，神明妖怪甚至咒灵的界限在一定程度上都是模糊的。草木吸收了灵气，机缘巧合地成为了妖怪，吸收了咒力，就成了咒灵。妖怪吸收了香火就有可能变成神明，神明堕落也有可能变成妖怪，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就是参加了一个实验。”

大水母挥舞着触·手戳了戳自己的身体，qq弹弹地像是大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