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只是借着他的力量,仰了仰脖子,立刻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呼,整个脸都皱巴成了一个小苦瓜:“博多,先不要动我,我感觉我好像躺落枕了。”
“腰也疼,感觉像是被打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青了?”
“我的脑袋也有点晕。”
博多被纱织突如其来报出的诸多症状说得有点懵,仿佛是突然接手了一份少了一分钱对不上的账单一样。他赶紧把人给放回去,顺手给压了压被角,然后转身——
“药研哥!不好啦!你快过来看看!”
纱织窝在被窝里,不适应地挪了挪自己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似乎突然就好了很多,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片刻后,纱织的房间里围满了一群人,以药研为主的刀剑们,还有虎杖悠仁和五条悟这两个吃瓜群众,甚至还有一个满脸写着我想回家的七海建人。
纱织:“……”
默默地往床里窝了窝。
虽然房间里都整理地非常干净,一看就是有清洁小能手刀剑帮忙打扫过了。但床头一排的兔子玩偶,墙上贴着的各种帅哥海报,甚至还有桌子上的各种手办之类的……
都让她有一种突如其来像大家展示自己房间的害羞感。
下次帮她打扫卫生,能不能帮忙把她在门上写的纱织是天下第一美少女这几个字给擦掉啊啊啊啊!
年少无知。
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十三岁的自己了。
可以不用精心帮忙留下这个,甚至还在边上写“是这样,我们也觉得主人就是天下第一最漂亮最可爱的女孩”之类的话。
仿佛一个中二病和她的彩虹屁追随者(跪地)
“很奇怪的病症,明明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最多只是稍微有点运动过渡造成肌肉乳酸堆积,照理来说,不会出现大将所说的这种仿佛被针扎过的症状。”药研摸了摸纱织的脖子,看着她瞬间皱起眉头,即使没发出声音也明显很难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