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没有之一。

那天阳光很好,风也不大。

佩里说吧唧我们打球吧,吧唧说好呀,佩里说吧唧我们打什么球呢,吧唧说你看着挑,于是佩里就说我们来打羽毛球吧因为老年队适合羽毛球这样零伤害的运动不用担心球打在脸上那可真是太疼了。

所以吧唧就点点头。

所以午饭后他们就拿起了球拍,所以他们就打球。

一切都太正常了。

一切也都太自然不过了。

所以失去的时候就是那么那么的不可思议。

当时,掉了一个球的佩里接起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有熟悉的贾斯帕的声音。

他说,抱歉。

紧接着电话断线。

抱歉什么?

佩里有点头晕,她撒娇似的朝巴基要糖吃,而巴基也很自然的如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他永远都会为佩里准备着的草莓糖递了过去。

可是就在糖交接的那一刻,两个人突然四目相对。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然后。

草莓糖落在地上。

而佩里愣在原地。

*

我为了留住他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

我甚至也选择去死了两回。

但现在……

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

*

所以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

2018/10/13

九头蛇澳洲总部长官被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