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训练不是让你问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的……好吧。”

她撇了撇嘴,走到他面前,把手搭在他肩上。

“答案就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这很容易理解吧。难道你就没有那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反正你就是那么做了的时候么?”

冬兵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回答她的声音刻板而平直。

“我的答案,是没有。”

她冷笑一声,又把另一只手扣在他的手上。

如果非要这么说,那也勉强算是某种跳舞时的牵手。

握手?

还是用搏击里的捏手腕形容比较合适。

“我猜你没说实话。”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漏洞似的,又补一句。“但也可能……是你忘了呢?这都不是重点。好吧,士兵。先让射击训练靠边站,让我们看看你在这样需要伪装的环境里,又做的如何。”

“长官我认为——”

“不,你不认为。”

帕尔手腕带着他一用力,于是第一步就这样迈出。

就好像是身处某个混乱的前线小酒馆,灯光黯淡模糊,音乐暧昧迷离。

似乎有些口哨声和揶揄才更对劲?

不。

他摇了摇头,驱散了那些原本就支离破碎、也同样毫不存在的记忆。

冬兵就这样跟着帕尔的步伐跳了起来。

“放松放松……”

帕尔搭在他肩上的手轻轻拍打着。

“先生,我想我们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呢。佩里·怀特,你叫我佩里就好。”

沉默。

帕尔看他一眼。

沉默。

帕尔又看他一眼。

沉默。